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莫庆联:追寻社工和社区发展的根本连结

    社工曾经在早期“社区发展”(Community Development,简称CD)担当重要位置。香港70、80年代的社区营造,曾经是由一群行内称为“CD佬”,专门组织街坊,周身刀的社工们推动。

    但为什么,在2015年,正当我们各类型的社区正面对多方冲击,却再不见太多社工参与在逼切的“社区营造”上?为什么这个社会工作(Social Work)的传统好像无以为继,只能靠其他专业人士参与?

    我们找来了社工老师、元老级“CD佬”莫庆联(莫Sir),跟我们回顾历史,再找寻前面的“社区路”。

Photo by Andy Wong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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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 莫Sir于1981年社工毕业,一出来就做CD。“70至80年代,是一个风起云涌的时代,也是社工参与社区发展的高潮期。”莫Sir说。“最高峰时,全港有54队政府资助的社工做NLCDP。”

NLCDP,全名Neighbourhood Level Community Development Project,中文是“邻舍层面社区发展计划”。它是一个由殖民政府于1978年开展的“社区发展”计划。这是香港历史上,第一个由政府资助的“社区营造”计划,会聘请社工到偏远或低收入地区,组织街坊,为他们争取福利、改善环境等等。“这批社工不是去搞吓兴趣班、做吓托管咁简单,他们是真的可以组织街坊做抗争,与官员对话。”莫Sir说,“其实在60年代末,70年代初,香港已有人开始做社区组织的工作。最早的机构应该是社区组织协会(SoCo),在1971年成立,不依靠政府资助。但要到1978年,政府才首次开始这类型的社会工作计划。”

哇,40年前的港英政府是如此开明吗?

    “唔,那是他们一个聪明的政治手段,也是机缘巧合。”莫Sir说,笑笑。

     70年代末,香港仍蔓延着来自67暴动的阴影,港英政府一方面相当敏感和紧张,另一方面也正在积极检讨管治策略。此时,刚好遇着内地大饥荒涌来的移民潮,山边的木屋区像一个个不规则的堡垒,高峰期有超过70万人住在这些没电没自来水的房子,社会压力很大。

    加上一群于战后出生的青年人,开始对香港产生归属感,受西方人权运动影响,经历保卫钓鱼台运动、金禧事件、反贪污等学生运动,亦思考自己在英国政府统治下的处境。

如此种种,汇聚出一个时代的临界点。

70 – 80年代:用社区发展面对社会矛盾

    “简单来说,就是社会整体都很躁动,矛盾越来越尖锐。”莫Sir 说,其实也跟2015的香港,有不少共通之处。“新移民潮、学生运动(当年亦有劳工运动等),在殖民政府眼中,都是产生压力团体、暴乱的温床。他们是觉得要立刻处理。”

    英国人的“处理”,是先做了一个报告,判定其中一个社会面对的问题是:官民沟通不足。市民不了解政府施政方针,有资源的人无法提供意见,低下阶层的连自己拥有什么福利也不晓得。面对社会精英,殖民政府面运用“行政吸纳政治”,把他们纳入到各类型的咨询会,让他们的意见(和情绪)有渠道抒解。

    那低下阶层又如何?“他们聪明地运用社工,去安顿和安抚他们。”

    政府开始取缔木屋区,但受影响的人实在太多,即使他们已经在做十年建屋计划,都不能把所有人安置在公屋。那就唯有把居民安置到不同的临时房屋区(或称安置区),把贫苦人都聚集在小区,可以出现难以控制的状况。于是政府就办了NLCDP,招募一批社工系毕业生走入社区,访贫问苦。

    “当时港大学生会会长麦海华,毕业出来,第一份工就是去邻舍辅导会工作,派去钻石山大磡邨做社区工作。那一代做社区工作的人,大部分都有学运的背景。因为社区发展工作,在社会工作里面,是最有社会改革面向的。它提供一个机会,给曾经参与学运,希望推动激进社会改革的学生,让他们可以找到工作养家,同时亦能实践他们想做的理想。”

    那政府不怕他们会“搞事”吗?

   “他们被分派去的,都是过渡性社区,是暂时性的,”莫Sir 说,摸摸下巴,“再加上居民当时都是低下阶层,是比较实用主义的,基本上是很难politically建立一种力量。”这批CD社工,通常是3、4人一个小队,就处理一个10,000人的社区。“你咩都要做啰,小朋友托管、家庭调解呀、搞大旅行呀、帮手申请上公屋、组织街坊要求改善环境呀……一脚踏,但我们不介意,因为是真实地在解决人的问题。”

    没有区议员,没有蛇斋饼粽的年代,所谓“社区工作”就落到“社会工作者”身上。

    “回看70年代的NLCDP,它其实是在填补两个 gaps,一是service gap,当时市民对于福利、社会服务资源不太掌握,社工就可以帮他们解决,帮小朋友补习呀、搞亲子活动呀。另一个是political gap,NLCDP也是一个政治措施,是一个疏导的渠道,去稳定社会。”

   “我只能说,当时的殖民政府很聪明。”莫Sir 说。

Photo by Andy Wong

90年代:由社区发展到带领贫苦者抗争

    但重建、拆迁,很容易会连上社会资源分配的问题;社区发展,到最后还是会连系到自由、公义、尊严,甚至民主等议题。这个“聪明的”殖民政府,到了90年代,终于要面对连串抗争。

90年代起,有一批社工见示威、游行,对政府的影响渐少,开始想采取一些更激进的行动方式去表达诉求,他们被称为“新社会行动”。

   “他们不会跟从以往的规范去做社会行动,他们主张解决社区问题,是要由大家一齐坐低平等讨论;只要大家有共识,是可以不跟据议程讨论,例如明明讲紧某个住屋问题,去讲警权过大又得。如果有警察来查,要求要看负责人的身分证,他们会话我们这里个个也是负责人。”

    那不就跟上年的……“是的,他们的理念,甚至行动方式,和雨伞运动好相似。”莫Sir 说。

    1993年,房委会强行推出富户政策,不同社区组织组成“反公屋富户政策大联盟”,在3月25日于港督府门外的上亚厘毕道马路上静坐堵路,要求新任港督彭定康接信,最终27人被捕。据参与者称,联盟内正是实验由下而上参与民主,行动方向、立场等,都是由所有人共同即场决策。1994年12月,荃湾合一社会服务中心的社工与荃湾德仁楼、卓明楼天台屋居民带同日常生活用品包括煮食炉、石油气罐等等“瞓马路”,抗议当局清拆他们的住所但却没有作出合理安置。结果社工与居民被警方拘捕。

   “合一中心是和社区组织协会差不多同时期开始的民间CD,但前者走一个比较激烈的路线。但它并不是唯一走“新社会行动”的机构。事实上,当时社会行动是和社工分不开的,这是他们工作一部分。不像现在,因为社工专业化,他们的参与就越来越少,社会行动就交给文化研究呀、社会学的人去处理啦。”

回归前后:社工专业化,从社区发展退场

   “合一事件”以后,政府停了NLCDP。社会上曾经有很多声音反抗,甚至行政会的成员也不支持停止社区发展。然而最后,经过改名、修订服务内容和规定等等,搞了好几年,NLCDP还是没有延续下来。本身有做开的社区,可以继续,但不会再接受任何新申请。根据社署资料,2012年,全港只剩下17队NLCDP社工。

   “他们大都在较偏远的离岛、新界。这些地方的乡绅势力大,根本不用政府出手就可以控制他们,是很难做到组织街坊。”莫Sir说。

    但政府不资助,还是可以由民间做起呀,不是吗?“没有资源,也就没有机构愿意投身这个范畴。社署evaluate机构的指标,都是很量化很数字,做社区营造是很难达到这个标准的。基本上政府是揑住了社福机构的经济来源,无钱真的无人敢做。”

    而为了迎合政府或公营机构的标准,社工形象和训练亦要走向“专业化”。“所谓“专业化”就是强调个人性、治疗性,而且必需维持社工的社会地位,不可以做烂仔,要强调自已的专业独特性——而抗议示威并不是我们的独特专长,因为抗议人人都做得啦。”

   “所以,并不是一个单独因素,令社工在社区发展和社会行动上退场。90年代的抗争事件、社工专业化,加上跟政府之间的利益纠缠,令大家也很难有发展空间。”

##以后:社工运动可以复兴吗?

    社工退场了,不代表社区发展不可以走下去。由利东街开始,社区发展的议题开始由各种背景的专业人士,联同街坊共同策划、参与。莫Sir觉得这样绝不是坏事,反倒令社区发展的方向更阔更广。他坦言,今天的社区发展“唔好再旨意社工”。

   “社工界的工作有三大方向:solve the problem, prevent the problem, community development。而好明显我们现时只是在做头两项,青年人升唔到学喎,我们就搞更多的升学就业计划,等他们可以尽快投入资本家的剥削里面;又或者系滥药喎,我们就搞个计划去防止滥药。”

   “也不是说这些不重要,但现时社工的专业化训练里面,只着重教人怎样见case,点开小组,但对于文化批判,社会脉落的分析、政治环境的影响,是没有太多讨论。呢啲嘢,交俾社会学啦、文化研究啦。我们讲社区营造,已经不只是讲人在社区内的生活问题,而是落入一个更大型,抗拒单一发展主义、新自由主义的抗争里面。而现时社工本身的训练并没有这样的视点。”

   “社工是最叻建立关系,但最后想透过这些关系带出一个怎样的讯息,是没有太多的反省。”

可是,在运动期间,许多社工也积极以个人身份参与,他们本身对社会运动也有很强的投入感,不是吗?

“当然当然,问题是回到工作岗位后,他们完全没法渗入这些理念。如果你是以社工身份去参与一场运动,你就要发挥这个专业的独特性,例如你会带领街坊和长者,一齐去了解这场社会运动,陪他们去明白或者观察;又或者是把这个议题带会你的小组,让公公婆婆都可以讨论和了解。”

   “没有的。我们番工同佢哋唱生日歌,放工就自己支持##。咁即系咩意思呢?You yourself can be very radical, but the profession itself is very conservative。我们教学会讲社工要重视人权和自由,要做到Liberation and empowerment of the people,但真正可以在职场实践多少?”

    莫Sir强调,他对社区发展并不悲观,他只是对社工行业继续依赖政府资源,觉得悲观。但与此同时,亦有一批社工在##后,组成了“社工复兴运动”,出版杂志《社福街》,推动社工界与社会运动更多连结。

   “我的立足点是悲观的,但仍要有盼望。或许,当我们集结到一定的数目,我们就能推动改变。”他说。


photo by Andy Wong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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